Author Information 作家介紹
星期二深夜專欄作家——阿康師《阿康師讀書》
打記事起,書本沒有遠離過我的生活。在互聯網和電腦還不普遍的年代(更別提智能手機),書籍確實是打發時間的好辦法。小學時期最為珍惜的是馬見識校長所送的一套香港印製古本聊齋。至今我還是很喜歡反复翻閱聊齋,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所幸母親對於買書的花費上面總是寬容的。她明白書籍總不會害人,小孩子多讀一些沒有害的。於是在大家逛購物商場的時候,我總是呆在大眾書局讀書,然後一本本選擇要買的書本。總是拿了許多,再一本本反復挑選,畢竟囊中羞澀。回想起這些時刻,總是慶幸,所求終有所得,愛書之人可以買書,和饕客見了美食一般,別無他求。
中學時期訂閱了『讀者』和『意林』,刊物到手,一定是放學前看完,不留到明天。透過他人的文章,我理解到世界很精彩,不局限於自身所處於的井底。雖然現在不再看了,可過往酸甜滋味猶在。從那時開始也慢慢接觸比較多經濟學和人文發展的書籍。
閱讀的初期是探討新知識,看法。滿足這點後,接下來便是探討閱讀如何影響生活,昇華生活,而不是白讀一堆知識,爛在腦海裡。
理解了自己的困境,我開始認真選擇書籍的種類,閱讀時企圖理解作者的思維。作者不一定對,可若能出版書籍,所寫都是值得借鑒的。這個時候,閱讀才是真實的閱讀。
只是讀過,知道了,不代表有吸收。自身的本質沒有改變,書本只不過是華麗的衣裳,潮水退去,我們就知道誰是裸泳的人。
讀萬卷書,也要行萬里路。恰好我的從醫生涯足以驗證平日所讀,閱讀變成實實在在的動詞。人生的閱歷也足以了解書本所描繪的理論。如果沒有這一些經驗,想必現在還是愣頭青一個。
簡單來說,我們必須整理好自己思維的框架,然後運用書籍上的思維,觀點,事實來驗證自身的思維模式。再運用在生活中,觀察效應。活學活用,就是如此。
閱讀是愉快的,也可以是充滿收穫的。抱著功利主義讀書的話,太浪費書籍的效用了。輕鬆的時候讀本故事書,幹勁的時候讀本理論書,疲憊的時候來本心靈療愈,好奇的時候什麼都來一本。
結語引用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鍾粟,在適合不過。浮生若夢,你我皆浮沉。
星期三深夜專欄作家——丁沛《這就是我的生活》
「生活,該是怎麼樣的?」
<我的童年大抵是快樂的,但如所有人一樣,成長至此,大傷小跌沒少過,
有些已結痂,
有些淡疤,
有些則是一份烙印,
就是「明明不痛了,但看著看著卻又痛了。」的那種印記。
就是「明明不痛了,但看著看著卻又痛了。」的那種印記。
進到社會工作,
四五年過去,
上班下班的無限循環,
日復一日,
夜過一夜,
然後—
漸漸地迷失,
漸漸地麻木,
漸漸地停滯。
最終在走投無路的時候,
在夜晚入睡或滑手機時,
又或上班通勤的路上,
又惑跟情人牽手閒晃的踩踏,
這些那些等等的日常,
以為自己可安然忽略愈發強烈的失落,
終將是失控的壓力鍋,突然猛爆地打進思緒,
而且是完完—全全—沒有防備的。
「生活,該是怎麼樣的?」
於是我開始記錄起自己的生活感受,然後試著去認識了解別人又是如何過日子、殺時間。一兩年下來,漸漸明白,一種米不是養百種人,其實是百種樣的生活,我的是一種,而我認識的那些優秀或平庸的也是一種。
記得有句話是這樣說,文化沒有好壞,只有不同。
生活好像也是如此,沒有優劣,只是每個人在日子走踏的方式都不盡相同,就只是—
這就是我的生活。
星期四深夜專欄作家——姚斌奕《戲子有情》
首先,能有機會在 Booku 平台上寫「戲子有情」,這麼個關於電影二三事的小小專欄,必須再三感謝的是 BooKu 版主的成全與抬舉。
實話講,我本身對電影專業是一竅不通的。什麼光影、色溫、鏡頭、剪接、等等等等技術面,對作為一個純粹觀影者的我來講,當下唯一的收穫,便是上述諸類匯集後,所能給予自己的絲絲觸動。
因此評論從來都不是我寫文的重點,沒相關資格,我要談的也不過就是一些零散觀察,以及畫面和聲音裡,能跟生活連結的軌跡。
聲、光、影,角色設定,場景對白的張力,我總是試著更深入的去理解,但這究竟還是個人思維掙扎出的產物,做不得標準,充其量喚它「二度創作」,畢竟講故事與問問題,或才是區區一貫來碼字的初衷。
撰文寫戲,難免多少會牽扯到筆者看待世界的種種角度。摻雜倫理道德,甚至政經文教的批判方式,不在於掉書袋,卻是期望通過詰問去引出畫外深思。換句話說,一齣好的電影,導演和演員想要努力表達的事物,我用我的理解來詮釋,無論對與錯,都達成了一道縱向延伸的結果,某程度上,亦算是一個影迷的回饋吧。
古代文人既愛聽戲,又常說「戲子無情」,此等論調我覺得極度武斷。君不見多少盡責演員,因太入戲導致抽離不了,那種「感情」傾注,莫非皆假?
假不了的,就像看戲的人一樣,劇情撩撥思緒,滿腦子的喜樂愛怒無處宣洩,是故提筆囈語,但求搏幾許共鳴,足矣。
星期五深夜專欄作家——黃寶穎《牆角的野子》
那天小編給我發了信息,字裡行間都是他一貫的逍遙自得,他問我要不要寫一些東西,先隨意試試,再看看要怎麼在 BooKu 發表,我很快就答應了他。之後他開始有了新的想法,說要給我寫的東西配些圖,而他找來
品.系
臉書專頁的朋友畫家,彷彿有穿越神力,每次發來的圖畫都要引起我的驚嘆——我從畫裡看見了我的過去,那位畫家朋友看得見我寫的畫面。
從喜愛寫作,到漸漸了解寫作,這過程中也花了不少時間。沒有深刻的道理,沒有華麗辭藻的堆砌,不過是把日子裡的細水長流記錄成文。我念舊,喜歡收集舊物,也喜歡回憶往事和故人。我偶爾會想,待自己華髮已生時,那些人們與故事便也隨風去了,於我而言是很可惜的,是不是能把這些事在歲月的牆垣上刻下幾筆什麼呢?
於是,BooKu 的出現正好給了我難得的機會。我不曉得我能夠在這個平台寫多久,但此刻有幸參與,便會持續下去。而在寫作期間,正好處於茫然時候,小編的邀請來得剛剛好,提供了我一個暫時逃離塵埃飛落的空間。不過,他說我可以給自己擬個筆名,頭皮抓破了,朋友問遍了(兩位,她們鬼點子比頭髮多),最後在我起身下樓走了兩步後瞬間有了決定——筆名用於我身上有些矯情,真難。好比要我寫這篇五百字的簡介一樣,花了我好多力氣,簡介自己真不易。除了筆名,他也讓我挑選照片給他,這個過程我還是比較開心的。
今早小編詢問進度,我才不得不趕緊完成,往後期許與他與畫家朋友,合作愉快,身心也愉快。
貳零貳零年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六深夜專欄作家——周嘉珉《後園茉莉》
台灣有個茉莉二手書店。
記得我第一次在面子書「越讀者」組群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是又熟悉又開心又羨慕。熟悉的是「茉莉」這兩個字;開心的是原來「茉莉」並不是個不好的名字;羨慕的是地球的某個角落竟已有了以「茉莉」為名的書店。畢竟 “茉莉書屋” 是我藏在心底深處最遙不可及的一個夢想。
我原來不叫茉莉,茉莉(Jasmine)只是家父嫌譯名過於麻煩才按照我中文名字的諧音起的洋名。後來也真應了家父當年那句 “英文名字多好記啊”,中學之後就不再有人記得我的中文名字了。混跡面子書各大閱讀群似乎只是一兩年前的事,但我已經記不起書友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都稱我茉莉,而茉莉竟也成了我在某中文報所使用的筆名。
這事要是讓十幾年前的我知道的話,可不知得傷心多久了。
在馬來西亞,但說起茉莉,人們多半會想起茉莉花茶、茉莉香米,甚至是印度同胞。我很慶幸在虛幻的網絡世界裡認識了一些同樣愛好閱讀和熱衷寫作的朋友;是他們讓我記起了張愛玲的《茉莉香片》,也讓我認識了台灣的茉莉二手書店,才知道茉莉一點也不差嘛!
我雖是「越讀者」版主之一,但我自問不是個特別稱職的越讀者。我理想中的越讀者能在主食、美食、蔬果和甜食間游刃以外,還勇於在自己所喜愛的領域裡 “往前跨一步”,更能到 “往旁跨一步” 到自己不熟悉的範疇去挑戰。如此,我離一個名副其實的越讀者還有一段遙遠距離。
我書讀得少,文筆亦不是頂好。只盼自己能在黃編輯所提供的園子裡持續耕耘,遇見那株專屬於我的「茉莉」。